第二百零六章(2/3)
有许多顾虑,我就叫你梁大哥,也没人笑我。”梁子都笑道:“我这堂口焉敢与峨嵋比,你叫我梁大哥,那是往我脸上贴金。”许靖雯没好气地道:“我有金子还往自己脸上贴呢,才不会浪费到你脸上。”
马如龙摇头晃脑,故作老儒状:“老兄,你这可是不打自招,人家正闹饥荒呢,赶紧把你脸上的金子刮下来还给人家。”
梁子都笑道:“在下这就刮。”真个在脸上刮来刮去,这次轮到马如龙笑了,许靖雯叫道:“梁门主,你就跟他不学好吧。”梁子都笑道:“阿雯看来真没金子了。”
三人又说笑一回,马如龙便把枕箱里全是白纸的事儿说了,梁子都拿过一张纸,就日光端详须臾,又用手摸摸,然后摊在手掌上,两手搓搓,正色道:“马大侠,这纸虽是空白,可能大有玄奥。”
许靖雯哼道:“白纸一张,有甚玄奥?梁大哥,你也别他说风你就说雨,有点主见好不好。”梁子都笑道:“金子又来了。”他从袖中摸出几张纸,摊在桌子上,说道:“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马如龙和许靖雯看了一会儿,齐声笑道:“白纸。”梁子都诡谲一笑:“那你们接着看。”他拿起一张,晃燃火折子上下烤了起来,马如龙和许靖雯都屏息凝目观看。
梁子都内力贯注,那张软软的薄纸便如一张铁板,纸面平直,他上下左右地烤了盏茶时候,纸上竟渐渐显出字迹来。
马如龙和许靖雯都瞪圆了眼睛,马如龙心中暗道惭愧,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一节,许多门派为保密起见,都有各自的法术,把字密写到纸上便是其一。
纸尾字迹渐渐清晰,许靖雯不禁出声念道:“妾身欧阳氏敛衽再拜。”梁子都正专心烤着,蓦然间被烧了似的,忙把纸塞进袖里,涨红了脸道:“不是这张,不是这张。”
许靖雯早笑得瘫软在椅子上,手指着梁子都道:“梁大哥,你们连写情书都用这法子呀。”梁子都窘迫异常,对马如龙苦笑不已。
马如龙忙乱以他语:“哦,原来这里面真有文章,你再烧烧我这堆纸里的。”伸手拿一张递给梁子都。
梁子都摆手不迭道:“试不得,这种密信用什么法子写的,就得用什么法子解,若用别的法子,即刻化为乌有,这纸闻上去有股特异的香气,一定是用特殊配制的药水写上去的,也只能用这种药水把字迹重显出来。”
马如龙和许靖雯把纸放在鼻端,果然嗅到一股淡淡的馨香,不禁佩服梁子都心思之缜密。
梁子都又为他们讲了篇密信经,最原始的密信是用米汤写上去的,经火一烤,字迹便显现出来,后来又用一种药水,浸在水里即可,但这法子尽人皆知后,密信便成了公开信,再无保密可言,各门派又绞尽脑汁,各出奇招,唐门是用密语,只有对照相应的书才能解析,否则便是满纸乱字,不知所云。鲁家更绝,是用图画,至今无人知其原理,但更多的还是密写法,只是被人用法子逐一试出,便从造纸源头做起,加入几种特殊药材,再加上特殊的药水书写,这种密信就只能浸在相应的药水里才会显现字迹,而且看过后,在日光下晾干字迹又会消失,若用别的法子一试,纸张里的药水会把纸张溶解,当真是密信了。
马如龙和许靖雯听后也是大长见识,许靖雯叹道:“古人说人心险于山川,果真不假,只是何苦来哉。”
马如龙不敢轻易一试了,把那些白纸放进枕箱里,叹道:“先留着吧,等下次盗到许士杰的药水再说。”心里却也知道这是极为渺茫的事,许士杰既知枕箱被盗,一定会把显字的药水倒掉,以后的药水也会更改配方,拿到手也用不上。
梁子都笑道:“马大侠,即便显不出字也没关系,许士杰若是知道这东西在咱们手上,对他也是种负担,保管他觉都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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