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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忍痛葬妻遭蛇袭(1/2)

要说这仇天林对待儿女私情这一点上,与其父仇少岳当真是全然不同,简直有着天壤之别,其父滥情,见异思迁,见了漂亮女子便念念不忘,只想着费尽心机也要弄到手中,他对王芯儿念念不舍,隐忍多年,都不死心,最终是弄的人家破人亡,方才罢休。

便是到了现下这一把年纪,那日见了莫霜茵一面,亦是魂不守舍,神魂颠倒,暗暗惦记,其之滥情,当真可谓是朝秦暮楚,朝三暮四。

而这仇天林则不然,阮玉这一死,他整个人受了打击,便已然崩溃,竟不惜与生身父亲顶撞,心生决裂,现下更是生了殉情之心,其用情之专,却又哪是他那滥情父亲可比。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似仇少岳这般寡廉鲜耻,心思歹毒之辈,能生出仇天林这么个用情专一的儿子来,倒也算得上是极其有悖常理。

空山寂寂渺无音,黑夜漫漫孤伶仃,声声的呼唤,却哪有半点回应,泪水流尽,嗓子嘶哑,他终于作了决定。

便就这般在山林中野兽不时嘶吼中,趁着夜色,也趁着自己还未倒下,拼尽浑身气力,终于寻了个自己满意的地儿,将阮玉放置一旁,深情的默默注视片刻,嘴中叨叨,只因他嗓音嘶哑,已然听不太清说的甚么。

如此念叨完毕,依依不舍别过头去,取出怀中随身携带的短刀,如中了邪般手刨刀挖,忙活了大半夜,极是困难的刨出了个深坑出来。

深坑刨完,他自己早已累的虚脱,头晕目眩之下,只觉口干舌燥,嗓子疼痛,便如撕裂,腹腔之中空无一物,如同被掏空了般,他再无一丝力气,只极力爬至阮玉尸身旁,翻身倒下,再也不支,就此晕睡过去。

他这一睡,时间转眼即逝,无知无觉中天已渐亮,他依然沉沉晕睡,草丛中不知何时,突兀地窜出一条色彩斑斓的大蛇,也不知是寻了味儿还是只恰巧路过,掖或是此地原本便是它活动范围,那蛇吐着信子,蛇头仰起,慢慢悠悠朝着他与阮玉尸身遛来。

当遛过仇天林身上之时,也不知是嗅出了生人气息,还是其他甚么原因,那蛇却是突地停顿,溜了一口口水,滴下一口痰来。

要说单单如此,那也还不足为奇,最奇怪的便是他这一口痰滴出,蛇尾突兀一卷,竟好似是发现了危险,掖或是它已然真的发觉生人气息。

那蛇尾一卷,竟是不偏不倚夹起一股恶腥,劈头盖脸朝着仇天林甩去,而蛇头却是快速至极地突地俯冲,一口咬在阮玉那娟秀的脸颊之上。

仇天林熟睡正酣,一股血腥传来,恍惚中好似做了一场恶梦,只见了邬奎张牙舞爪,满脸淫邪之意,垂涎欲滴直朝着阮玉扑去。

而阮玉则吓得花容失色,簌簌发抖,只满脸孤独无助,泪流满面,不住乞求邬奎放了她,那邬奎狗贼却是丝毫无动于衷,只毫无怜惜如头饿狼直扑上去。

“啊……”睡梦中的仇天林目眦欲裂,只一声悲呼,双手成掌直斩,想要就此将这恶贼击毙掌下。

他这毫无意识的双手齐出,只因是梦中景象太过真实,是以,这两掌却也是相当于全力击出,自然是非同小可,恰在这时,那蛇尾也已甩至,他只当是斩的邬奎,那蛇似存心试探,如此一来,正好是无巧不巧,两两硬碰硬地对撞一起。

“咔嚓咔嚓”两声骨骼断裂声响,那蛇尾两米左右为他这两掌斩断,“轰”的一声砸在地上,只将周遭那仇天林好不容易刨出的泥土击得四散飞扬。

仇天林双掌击出,人便已为这恶腥臭味激的醒了过来,强自提了精神,注目细看,只惊骇欲死,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自己梦境中本能与之搏斗的,却哪里是邬奎狗贼,分明便是一条恶虫。

如此一念,更是骇惧,脑中念头急转,知若是一个处置不当,自己身死事小,只怕到时自己与玉儿都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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