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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言辞凿凿谎连篇(2/2)

人架住,只没口中称谢,不时摆动那一张老脸,看向他兄弟二人,说出话来,总是给人一种怪怪的,说不上来的感觉。

偏巧,这林若嫣自打见了心上爱郎,便没说上几句话儿,此刻总算是得了空隙,却又哪里愿意放过,只拉了崔吟吟围在他身旁,叽叽咯咯无休无止的问长问短,瞧那神情,若不是碍于父亲与青城诸人在旁,更有害怕司马明云又来取笑,依着她那胆大泼辣的性格,只怕早已黏了上去。

如此几下相凑,倒也热闹,不知不觉中,已入山庄,青城诸人识趣,一入庄中,各自散去休息,云鸣凤身为主人,林玉峰与崔林二女亦不是外人,自然作陪,将仇少岳请至大厅分宾主坐了,自有华山弟子奉上茶点,请他享用。

仇少岳也不客气,只假惺惺的道了声打扰,端起茶碗,“咕咚咕咚”几口喝尽,犹不尽兴,只舔着脸又要了一杯,狼吞虎咽了几块糕点之类,这才意犹不尽的咂了咂嘴,讪讪一笑作罢。

林玉峰坐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一直等到他享用完毕,这才开口问了他心中疑惑不解之事,道是他仇少岳因何会来了此地,形意门满门遭屠又是怎么回事。

其时,云鸣凤业已在二女,尤其是林若嫣的威逼之下,胡乱对付了些茶点,好言相求,林若嫣这才放过于他,退在一旁,静听父亲与人说话。

那仇少岳自然是原封不变,只将对云鸣凤等人所说的那些话儿,煞有其事的只字不漏又道了一遍,他这人最善伪装,说至紧要处,咬牙切齿不说,竟又是老泪纵横,神色痛苦,左一句狗参教,右一声日禾邪教的,便好似这一切便真的与他无关一般。

林玉峰眼见他说的言辞凿凿,有鼻子有眼的,一时也是深信不疑,仇少岳说的既是这般惨烈,他自然也是不好劝说甚么,只陪在一旁嗟叹不已。

那仇少岳眼见计售,心中狂喜,表演起来自然更是卖力,只说自己满门无端为这凭空冒出的日禾邪教灭时,自己正是因与王霸天交手比试,应证武功时逞强受了内伤,便寻了隐蔽地去疗伤。

如此阴差阳错,天可怜见的这才捡了条命回来,可怜他形意门满门……

他说这些话儿,心中想的全是爱子与二弟已然再也活转不回,就此与自己天人永隔,悲从心来,自然是嚎啕大哭。

林玉峰眼见他道至此处,泣不成声,心中便再无怀疑,人家死了全家,回思起来,心如刀割亦是再自然不过,心中同情,便想着该怎么安慰与他,方才最好。

可,真要去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数次话到嘴边,最后还是生生隐忍,自己咽了下去,俗话说心病还须心药医,我这侄儿不亦是若此么?

似他们这般苦命心伤,唯一良药,那便只有交给时间去医治,这时间久了,便是不会痊愈,那也是会慢慢减轻。

云鸣凤作为同病相怜之人,为他这一番说词,触动心弦,自然也是心中难过,心中长叹,“唉……”的一声,竟是冒出一个词来——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久久无语,便是林若嫣最喜闹腾,此刻亦是一声不吭,粉面通红,妙目反转,只盯着心中爱郎,唯恐他再有受激不过,又是失态。

她急,崔吟吟更急,好在她不似林若嫣般甚么事都是大大咧咧,她性子沉稳,心思细腻,一旁瞅着,眼睛亦是一瞬不顺盯了云鸣凤看,眼见他虽是愤恨,情绪倒是起伏波荡不大,心知当是没事。

她二人哪知这话,云鸣凤已是听了第二遍,这才方能始终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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