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汉灵帝乳母来访（2/2）
张羽清楚士人们把汉灵帝所做的一切荒唐事都归咎于太监。政策都由十常侍出，汉灵帝当上了甩手掌柜，一批忧国忧民士人们正在暗中谋划把太监全都杀了。山雨欲来风满楼，形势越来越严峻。
袁基的提醒是善意的，张羽也觉得很有必要与太监们保持距离。张羽也清楚，当时君权神授思想根深蒂固，士人们再激进，只会反太监，绝对不会反汉灵帝。士人们认为汉灵帝本质是好的，只是受到身边太监们的蛊惑，才会干一系列荒唐事。把汉灵帝身边太监全都杀后，汉灵帝就不会再受蒙蔽，一定会变成明君。
一顿午饭吃下来，廷尉崔烈与汉灵帝的乳母程夫人谈妥购买三公职位价钱，明面上花五百万，暗中送了程夫人大量珠宝。
崔烈也送了张羽几件珍贵首饰，张羽把它们转赠给了袁基，把袁基乐得笑咧了嘴，连声说怎么好意思呢。
所谓注重名节的大儒，在暗中干的一些事情，根本上不了台面。
程夫人对张羽家的一切都极感兴趣，就象刘佬佬进大观园一样，兴奋好奇还迷茫。
程夫人提出和张羽说几句私话，袁基和崔烈便十分知趣地提出，到基地去看看。
程夫人和张羽在书房相邻椅上坐着，中间只隔茶几。
程夫人看着张羽说：“张将军，我是看你的面子才帮崔烈的。天子在河间时，崔家就是大族，富甲一方。天子只是亭侯，父刘苌早逝，由董太后抚养长大，生活非常艰难，时常需要崔家接济。但当时的崔家并不尊重天子，借钱粮时从不给好脸色。桓帝驾崩后，皇后窦妙临朝问政。桓帝无子继位，窦妙与其父窦武等商议，选择了天子继承大统。窦妙派侍御史刘儵守光禄大夫、奉车都尉曹节等人前往河间国迎接天子登基。天子穷怕了，这才会聚敛财富，以备不时之需。”
张羽笑说：“天下都是天子的，何必私敛财富？”
程夫人苦笑说：“我也劝过天子，天子说只有私下拥有了足够的财富，他睡觉才会踏实。”
程夫人主动与张羽说这一切，只是为了向张羽表明，她对汉灵帝十分了解，汉灵帝对她尊崇，带有炫耀之意。
张羽通过与程夫人的聊天，对汉灵帝的情况有了更深入的了解。曾经的困穷扭曲了汉灵帝的心理，没有限制的皇权又进一步扩大汉灵帝心理的扭曲度。导致汉灵帝贪得无厌，妄图把天下财富都占为已有。
程夫人还告诉张羽，汉灵帝竟然还准备把搜刮来的钱财用来在河间老家购买田地造大量房子。
张羽听后只是重重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做评价。
但张羽对程夫人的主动结交，还是感兴趣的，毕竟程夫人是汉灵帝的乳母，对汉帝灵还是具有影响力的。所以，张羽也表现出了友好，用成功值兑换来两套水晶玻璃茶杯和酒杯相赠。程夫人把茶杯和酒杯，当成了无价至宝，喜爱之情状无以言表。
张羽袁基与崔烈送程夫人离开后，袁基与崔烈返回洛阳城。
傍晚，张羽正在书房喝茶思考公司工作时，顾氏报告说袁绍来访。
张羽的眉头皱了皱，袁绍来干什么？
想起昨天袁基所说，立即知道了袁绍的来意，笑说：“快快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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