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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鹰唳(2/3)

么可能会用毒药那么平庸的东西,给你吃的不是毒,是蛊,可比毒药厉害多了。”

“……”

江徵歆知道蛊与毒差距很大。人中毒后不久就会死去,受不了多少煎熬。但蛊不同,它是一种可以把人折磨得痛不欲生的东西,往往人还没死,就因忍受不了蛊毒发作所带来的痛楚选择自戕而亡。她曾听说有人中了蚕虫蛊后皮肤下面剧痛难当,如有千虫食肉,可那人生生将皮肤全都抓烂了也没有找到蛊虫,最后直接撞墙自尽了,那血淋漓的画面光想想就恐怖。

她虽然心中惴惴,但想着还好钟柯会拔蛊毒,自己在迷阵那里想办法脱身逃跑……

还没等她盘算完,就又听焱烯道:“这蛊可不是一般的虫蛊,而是可以被操控的血蛊,是用那个人的血做引子炼成的。”说着,他微抬下巴点了点角落里戴着银灰色面具的黑衣人,“到时候也是由他带你去地下城,如果你在路上不听话或是妄图逃跑,他只需稍加催动,蛊血就会流入你的心脏里,让你体会到什么是锥心之痛、生不如死。”

若说江徵歆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她现在已感到浑身发冷,手脚冰凉。不过还好血蛊虽然发作起来厉害至极,但只要银面人不加催动就不会有事。所以她打算先假做答应,等出了古焱教再说,路上总是比这里逃跑机会更多一些。到时候无论是利用机关将银面人打晕也好,还是留下记号等哥哥来救自己也好,都比在焱烯眼皮子底下活着的可能性更大。

于是她故作妥协般地问道:“等取到灵泉水后,你就会为我清除蛊毒吗?”

“当然。”

焱烯答应的很痛快,但心里却完全不是这么想的,等事成之后他一定要杀了江徵歆灭口,还要报方才被她呕吐了一身的仇。

“等暴风雪后你们就出发吧。”

说完,焱烯转身离去。

……

……

古焱教地处耀国北境,这里本就人烟稀少,一场暴雪过后更是冰封万里,天空阔野白茫茫地连成一片,无边无垠。

此时雪势虽减,但飞雪仍如玉絮般飘洒在皑皑天地间,冷风淅淅,寒意砭骨。

十余人马在这风雪中行艰难地行着。

为首是那个戴银色面具的黑衣人,腰身笔挺地坐于马之背上,仿佛积雪中的磐石,无论多冷都无法令他瑟缩一下。

他手中都牵着一条长绳,绳子的另一头是被捆住的江徵歆的手腕。

其实江徵歆觉得对方真的没有必要栓住自己,因为在这样毫无人迹的冰天雪地中,逃——无异于寻死。

“喂,你可不可以放开我呀?我这样骑马容易摔下去。”她终于忍不住与对方协商道。

银面人转过头来看了看她,没有说话又将头转了回去。

算是拒绝了。

江徵歆无奈叹气,到现在她也不知这名银面人会不会说话,即便在焱烯面前,他也只是点头或摇头,从未开过口。

若不是他的眼睛会眨,眼珠会动,江徵歆真的会以为他是个机甲人。

不过虽然手腕被绑住,但好在手指依然能动,她解下腰间的小陶埙,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即便希望很渺茫,她也怀着一丝希望——若是哥哥能听到埙声,或许就能找到自己了。

可是江徵歆还没吹多久,一名古焱教徒便驱马赶上,挥鞭抽落了她手中的陶埙。

“谁让你吹的?这是想给谁报信吗?!”

喝问声在寒风中显得很是凌厉。

江徵歆没有答话,低头看着手上泛起的一道血印子,觉得火辣辣的疼。

就在又一鞭子要落到江徵歆身上时,银面人对手下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然后翻身下马从厚厚的白雪中摸出那枚陶埙,边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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