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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7.缺了一块(2/4)

句。

“你们的意思是传染源在扩散?”祁镜听出了他们的意思,“不过能流转的传染源很少见,有流转性,又局限于两间重监室的范围内......”

祁镜话说了一半,不过在场的几位都很清楚他的意思:“无非就是那儿的专职医护。”

“我们当初也想到过,特地在查重监室的时候,把出入的人员也都查了一遍。”时穗从文件夹里抽出了好几份检查报告递了过去,“整整两个月时间里,我们对重监室的医护前后做了一次重大的人员调整,还有四次完备的传染病学检查,并没有发现能引起严重呼吸道感染的病菌。”

“携带的物品呢?”

“进重监室尤其是新生儿重监室是没法带外来物的。”急诊主任说道,“十多年前这儿也出现过院感,就是在重监室。因为范围波及太广,又难以处理,最后我们还是联系了外院的专家组才把它扑灭。做了深刻检讨和讨论过后,我们才定下了这个规矩。”

“外院专家?明海的还是上京的?”

“是米国,我们和米国南加州的一所儿科医院有人员上的联系,经常有学术上的交流。”时穗介绍道,“那时候对方特地派了一队专家组过来,大概有五六个人吧,都是专研儿科感染的专家。”

祁镜轻轻点了点头,这在追赶米国技术的国内并不少见。有些是医学院牵头,有些则是医院自己来找关系。有了人员交流,临床上的技术交流也就简单了。

当然交流有对等也有不对等的,以市西儿科医院的规模,不对等的可能性更大些。

至于是送钱还是送人,亦或是输送了其他利益,祁镜就管不着了,他现在脑子里想的只有那五个孩子:“既然做的检查全都是阴性的,两间重监室之间又隔了堵墙,我觉得有必要在院感上打个问号。”

简单把五个具有肺部感染的孩子摞在一起,直接按一个院感的名号,实在有些牵强。更何况,几人发病相隔时间都很长,但感染的人数实在少得可怜。

“我们也不想的......”时穗诉苦道,“可就在前几天,几个病人的家属抱团了,昨天又出来了个艾滋病儿,5个孩子的家属团队,总共8名原告,找上了丹阳最好的医学律师。”

说到了律师,祁镜看了看一旁的陆子珊。

陆子珊说道:“对方也是乔老师的老对手了,手段确实厉害,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找出了好几处医院方的软肋,逼着我们和解。”

从文件上来看,对方律师把市西儿科医院吃得死死的。

不仅为数两人的皮肤红斑现在增加到了第三人,这一特殊症状成为了院感的特殊标致。他还死死咬住两间重监室之间的联通大门,强调很这就是医护人员防护措施不到位才造成的感染。

黄兴桦看着材料,还是希望从艾滋病患儿这里打开突破口:“其实艾滋病的皮肤红斑很常见,除了一般的真菌感染外,还有常见的肉瘤。”

陆子珊摇摇头,马上罗列出了对方针对这个鉴别诊断的反驳观点:“对方儿科官司没少打,对艾滋病也很了解。这份文件最后就有一份详细的数据,证明艾滋病患儿得肉瘤的几率非常非常低。”

“那也不至于吧。”

“可一旦结合五个孩子的血象,完全不符合肉瘤经疱疹病毒感染的情况。”

黄兴桦挠了挠头,脑子有些乱:“对,肉瘤是病毒感染,和这份血象不符。对方倒是挺细致的,一环扣着一环,生生把这五个病例打成了院感。”

“所以这次让黄所长来,就是想确定一下到底是不是院感。”

“今天这场也可以算是和解与否的关键会议了?”

“确实。”

这也是乔莉希望黄兴桦参与的原因,祁镜说到底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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