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1：（二更）（3/5）
“爸……”她喊了一声。
“不是吃饭？中午没吃几口，早饿了。”
苏玉琢一喜：“我让阿姨用您带的面蒸了馒头，一会您试试，跟您做的比如何……”
“跟我比差了点。”这是苏父给出的评价。
“那明天您做，我给您打下手。”苏玉琢兴奋地说：“我也很想吃您做的。”
有些事似乎就这么过了，彼此心照不宣地不再提。
萧砚晚上有安排，四点多的时候出了门。
饭后，苏玉琢陪父亲坐在电视机前重视播的各大春晚小品，在老家，父亲最大的娱乐就是看这个。
“二丫头，问你件事，跟我说实话。”苏父忽地开口。
苏玉琢心头波动了一下，面上笑脸安静：“您问。”
“你姐姐……跟萧砚的大哥认识？”
沉默一会儿。
“罗剪秋告诉你的？”
苏玉琢这话一说，即是是承认了。
“她和萧砚的大哥真的……是那种关系？”
“……”
苏父叹了口吻，“养不教，父之过，是我没教导好她，不怪她……”
“萧家人都知道那件事，是不是？”
苏玉琢没否定。
接下来苏父明显面露疲惫，没看一会儿，回房歇下了。
苏玉琢送他回屋，重新坐到电视机前面，只是电视里播放了什么内容，她一点也看不进往。
快八点，她上楼洗了个澡。
刚洗完出来，接到宋羡鱼的电话。
“苏伯伯还好吧？”宋羡鱼问。
“没什么要紧。”
“那就好。”宋羡鱼道：“方才妈从姥姥家回来，说表哥傍晚到那儿，把中午当值的佣人一个一个轮番叫到书房问话，想必问的就是中午那件事。”
“他是为了你。”
苏玉琢没说话。
心坎起了波涛，没想到萧砚说的有安排，是这么个安排。
从萧家回来后，他也没说要追查。
宋羡鱼点到为止，没再多说什么，挂了电话后，趿着拖鞋往了楼下。
季临渊正与程如玉在书房里谈事，洪姨在泡茶，又筹备了碟小点心，宋羡鱼替洪姨送上往。
走到书房门口，宋羡鱼正要敲门，闻声程如玉伤头脑的声音：“……本认为她会循分，哪曾想到了瑞士还不让人省心。”
宋羡鱼抬起的手顿了顿，同时竖起了耳朵。
“几次撺掇清清给她说情，这次倒好，直接鼓动清清跑往瑞士，两人互换了身份，她直接回国了，爸让人查了清清的护照记载，昨天上午就过了海关，现在不知道躲在什么处所，不过我估计，她会来找你，到时候你可不能让她给跑了。”
“这件事你别告诉小鱼，免得增长你俩的误会。”
程如玉说完，季临渊并没作出回应。
宋羡鱼不禁想起念念刚出身时，在医院里，程如清来病房求她说服季临渊往瑞士见一见程如晚的事，这么久了，她认为这件事早过往了，没想到还有个后续在这里等着她。
“我妈担心得不行，又拉不下脸皮来找你，就让我来，什么苦差事都轮到我头上。”程如玉说着，苦笑一声，“看在咱俩这么多年关系上，你可务必帮这个忙。”
“也真难为我那姐姐想出这么个馊主意，她和清清是有些像，年纪却在那摆着，也不知怎么瞒天过海的。”
宋羡鱼后面话没再听，抬手敲了敲门。
里面声音戛然而止。
程如玉见她进来，愣了愣，笑脸讪讪的：“念念睡了？”
“嗯。”宋羡鱼点头，“吃些点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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