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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老一少两个男人撩纱门进来时，随着混进来几只蚊子，苏玉琢起身往点蚊香。
纤细的手指被玄色的蚊香盘衬得莹白如玉。
太阳已经落山，天空洞起青玄色，厨房里开了灯，光线橘黄，笼着她清冷的眉眼，显出一股婉约的温柔味道。
萧砚的视线毫无顾忌地落在她身上，苏玉琢将蚊香搁在饭桌底下，出声提示：“你们别踢到了。”
“好。”萧砚答复。
苏玉琢没往看他，坐回自己的位子。
一顿饭的工夫很快过往，桌上苏父和萧砚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这次拆迁的事，饭后苏玉琢想收拾碗筷，苏父没让，他说：“阿砚来也没带衣服，你往我衣柜里把我上周买来还没穿的大裤衩找给阿砚睡觉穿。”
“哦对了，阿砚换在卫生间里的衣服，你抽个空帮他洗了。”
“……”你到底是谁的父亲啊？苏玉琢不愿意，“为什么我洗？”
“难不成我洗？”苏父反问。
苏玉琢：“……他可以自己洗。”
“人家给我干了半天活，连件衣服你都不能替人洗？你好意思？”
苏玉琢：“……”
苏父的房间在一楼。
苏玉琢进往找衣服时，萧砚就站在门口看着，或许是他的眼神太过直接，苏玉琢只觉空气都变得烫人。
找到那件吊牌还没摘的大裤衩，苏玉琢往萧砚怀里一塞就要走。
一条手臂忽地横在她眼前，挡住了她的往路。
“你多大岁数了，还玩这招？”苏玉琢面露愠色，扭头面无表情看着萧砚。
萧砚忽地上前，将她压在门框上。
“那这样？”
“你……”苏玉琢以前是真没看出来萧砚还有这样无赖的一面。
她双手用力撑着男人的胸膛，不让他靠自己更近，脸色涨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你让开！”
苏玉琢扭着身材想挣开束缚，只是在摩擦间，她渐渐察觉到异样。
萧砚的掐住她腰固定住，短裤挂在他右手小臂上，吊牌垂在半空往返晃动。
“别乱动。”
男人眸色深，语气带着克制和哑忍。
苏玉琢神经一下子紧绷，有点不敢信任地看着萧砚，“你……”
萧砚下巴抵在苏玉琢头顶，脸偏向一边，身材将苏玉琢压得越发紧，有些处所接触也越发紧密。
苏玉琢心跳变得很快，耳根也热起来。
“二丫头，衣服你找到没有？”
外面传来苏父的声音。
“找、找到了！”苏玉琢应了一声。
推萧砚的力道加重，“你够了吧！”
萧砚直起身，双手顺势在她腰上滑了一截。
苏玉琢得了自由，低头促走开。
萧砚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裤子，没有立即出往，走到堂屋沙发坐下，随手将短裤搁在一边，点上一根烟。
抽了好一阵，才站起来往外走。
院子里，苏父拎着红色大桶往院门外走，余光看见萧砚，便道：“你累了半天，往洗个澡早点休息。”
……
“苏伯伯，苏妹妹在家吧？”
苏父正豢养两头小白猪，杜文建的声音在他后边响起。
转身瞧见杜文建又搬了箱东西过来，态度没再像以前那样热情。
杜文建说：“这是朋友从江西带回来的芒果，我们家都不吃，记得苏妹妹爱吃，就拿过来了。”
今天一早他就出往谈生意，到现在才回来。
连家门都没进，就先来了这。
苏父看了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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