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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巴黎(2/3)

惟肖,一如生前;他发抖着将表盖头像正对巴黎所在的前方,喉咙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哽咽难言。

那是1914年的盛夏,时值年少的科勒伴随父亲来到了车站月台。身材壮实的父亲戴上尖顶钢盔,临行前的笑脸如同太阳般热和而刺眼;然而严格慈蔼的他却再也没有回来,只有两个月后被送到家里的一张阵亡通知单。一名被炸断了手臂的伤兵告诉科勒兄弟,他们的父亲正是在进攻巴黎的战斗中殉国,科勒的兄长便毅然从洪堡大学中请退,辞别恋人穿上军装,奔赴战斗的最前沿。

时间进进1918年,科勒终于长大成年。心忧哥哥的他立即报名参军,筹备和兄长并肩作战,然而几天后邮递员送来的信件却并不是参军通知书,而是他哥哥在天子攻势中阵亡的噩耗。随着不久后停战协议的签订,科勒痛哭到眼泪流干,几度晕厥:这不仅在于他的至亲父兄都相继倒在进攻巴黎的战地上,更由于科勒将永远无法为他们报仇,只能把这份锥心透骨的剧痛深躲在心底独自『舔』舐。

时间流转,岁月更替,科勒在战后德国的困顿时代内艰巨度日,忍耐着贫穷与饥饿,从未奢看过有朝一日还能再穿上军服,向法国昭雪深仇。即使元首横空降生,带领国民撕碎了凡尔赛和约的枷锁,将他这名老兵重招参军并挥师东进,科勒的心坎都没有泛起任何涟漪,只想安静庸碌的过完这一生。

但在今天,他的世界却已天翻地覆。联军主力被闪电击败,通往巴黎的大门彻底敞开,战斗爆发仅仅35天,科勒便创造自己已经实现了亡故至亲的遗志夙愿!激动、振奋、伤感、欢乐……无数情绪将他包围在内,泪水不禁再度汹汹流溢。

见平时严格坚毅的老上尉科勒忽然泪崩如涌泉,芬迪及一众士兵连忙围上往轻声安慰,然而没过多久,他们的声音也随着渐转微弱,只剩下一双双通红的眼眸与零碎的抽泣之音。在20多年前的那场世界大战里,德国阵亡了整整200万名官兵,不知有多少年轻士兵的父辈亲人血洒西线疆场,甚至尸骨无全。此番巴黎被德国攻占,无疑是对这些逝往义士的最佳告慰,一时间德军士兵们沉浸在对往昔的缅怀追忆当中,默默心念着自己家族里殁于国事的先辈英灵。

“我……我这是怎么了,今天该是欢庆的日子啊。”科勒从沸腾激『荡』的心绪中渐渐安静,他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布满喜悦的说道。顿了顿,科勒蓦地高声开口:“小伙子们,我们快向巴黎进发吧,再不走的话,其他部队的人就要上来了。我盼看我们能作为首批进进巴黎的部队,被今后的战史载进书页。”

6月14日上午10时,德国第51步兵师的先头部队进进巴黎市内。此时德军士兵们都已调剂好了自己的心态,他们队伍严整地从东方主干道正步走向市中心,皮靴踏在柏油大道上整洁作响。巴黎城内失往了往日的繁荣喧闹,变得如逝世城一般萧瑟冷清,各家各户都已紧闭大门,蜗居不出,仅有寥寥几名路人也是行『色』促,远远避开那些在城中耀武扬威的进侵外敌。

尽管德国陆军高层非常想报当年法国纵兵鲁尔烧杀抢掠的一箭之仇,对巴黎实行高压军事统治大肆搜刮,但希特勒却压下了将军们的愤青想法,决定用怀柔手段来收买人心,诱使法国『政府』向自己请降。目前法国固然已经大势往矣,但在本土以外还有偌大的殖民领地,更兼有一支现代化程度极高的不俗舰队,可谓是百足之虫逝世而不僵的范例。

假如德国在巴黎大肆报复,使法国『政府』受到空前刺激、转而选择拼命到底的话,那么德国这台战斗机器势必还要再运作很长时间,这对其整体的战略尽对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希特勒还要留下气力,以备日后和东方的斯大林算总账:无论是意识形态还是战略需求,纳粹德国和苏联都不能并列于世!

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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