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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肆柒:朝中风起(1/2)

进冬之后的日子就像翻书一般,转眼间便到了年根,山寨四周经过几次落雪早已没了路径,山寨中两位受伤的伤者,除了辰还整日坐着简易的轮车被人前后推着走,徐幢就像有很多条命一样,上次受了那么重的伤,不到三天便活蹦乱跳的下了地,完整和辰那若不经风的身子骨形成了云泥之别。

剩下的巳、午、未、酉、戌、亥五人,逐日被窦冕从床上赶起来,不是打熬气力就是随着宋咸往后山往打猎,哪怕大雪纷飞,几个人也没有休息的时间,整日精精力神的起床,筋疲力尽的进睡。

窦赐一天被窦冕管束在山寨中,逐日随着窦冕学习几个时辰后,便跑到后院的空房里瞎折腾,一天神神秘秘的。

所有人中就数窦冕最忙,天天除了给众人煮饭还要筹备一堆大脑中的教学材料,整整一个多月根本就没有闲暇的时候,只能在天天晚间时分用餐的时候听取一下众人的报告,而后持续接着跑进屋里忙活到大半夜。

快到年关时,山下年前最后一批运粮队伍捎来了一封家信,当信被午送到窦冕手上的时候,窦冕心中微微一热,牢牢攥住冰冷的布袋,眼睛有些湿润的看向东南方,口中嘀咕道:“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啊,这在山里一眨眼也快三个月,真不知道外面成什么样子了。”

午垂手站在窦冕身后,不知如何应对,坐在窦冕对面的徐幢有些感叹的附和起来:“对啊!想想前几个月才进这里的时候还是太阳高照,这才多久就已经到年关了,真不轻易啊!”

窦冕很是赞美的点点头,仔细检查了一遍口袋的蜂蜡与印章,放在火上轻轻烤了下封口,抽出里面的竹简,仔细的读起来。

午听完之后满头雾水,徐幢听后满脸的恼怒,唯独窦冕心有戚戚,转身向午示意了下,围着地上的火坑坐下。

“少主,陈仲举所言有所夸张,今上不纳也是情理之中。”徐幢拍着大腿,脸上布满了失落,宽慰窦冕道。

“不!不是夸张,而是事实,若真按奏疏所做,明夏粮价还能安稳一些,可当假如陛下真的不纳此建议,我们所能做的只能吞粮练兵了。”

午一脸茫然的从窦冕手中接过竹简,一字一句的读起来:“仲举公言:安平之时,游畋宜有节,今田野空、朝堂空、仓库空,三空之厄以致兵戎未戢,四方离散,前秋多雨,民始种麦,前已失劝种,今不可因驱禽除路之役,使民来年有饥荒之忧。”

“这点先别念了,越动机越疼,往后往。”徐幢不悦的大声说。

“朝廷自进十一月,擢能吏者数人进中枢,朝政已初显复兴之兆,其卫尉周景代刘宠为司空,皇甫规亦复为度辽将军,并凉二州吏民叩阙为段熲讼冤,胡闳以病辞,颎不日当复护羌校尉,此皆我等大喜之事,然朱公叔之薨,使天陷一角,我儿务必亲身祭丧,不可失了礼节。”

之后零零碎散的一些话,窦冕没放在心中,等着午将书信彻底读完,徐幢打开话匣子:“少主,公叔公历敬宗、冲帝、质帝、本朝共四帝,数次起伏,真没想到竟然这么薨了,唉!”

“刚才书信上提到的人,你认识哪些?具体都先容先容。”

“这些我都随着老爷访问过,不过里面唯有段熲小人不曾熟悉,不知少主想知道谁的?”

“嗯……你先说说这刘宠吧,他怎么从司空高低来了,而且还让这什么卫尉上往了。”窦冕问道。

“刘宠为齐悼惠王之孙牟平侯刘渫之后,刘渫封牟平侯,其子孙则成矣牟平县人,父丕,博览群书,称“通儒”。宠少随父学,以通经为荐举孝廉,为光禄署察为四行,后除东平陵令,其为政以仁惠而为民之爱。后以母病,宠弃官回。百姓送往,连路亦塞,车不得进,乃微服潜往。”

“等等!”窦冕忽然插口说:“刘宠为会稽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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