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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十四章 何谓天(2/3)

下,问我,不如问你们自己手中的权柄。”

人心**,着实是人间最不可直视之物,头顶太阳固然不可直视,但给人的却是热和,而人心**却是无尽的贪婪与昏暗,事功学问中对于人心**的分析不可谓不深,但是,如同赵谦之这般身居高位,手握权柄的人物,固然可以明了人心**中的昏暗,却无能为力,但凭清风肝胆走万仞尽壑的性子,早就在不断地消磨中没了踪影,赵谦之固然比之旁人更明确其中的关窍,但是,局面权利可控,人心不可控,就算北阳可以在赵谦之的权谋手段下循分守己,但他却不能保证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心**昏暗。

赵谦之很久未曾开口,方两的话,就如同当头棒喝,兵祸,果真是避免不了的,那他此来,还有何作用?徐白露登基路上的障碍,赵谦之不会往代劳,而能做的,就只有在两部洲合并后的善后事物,此来,却是有些过剩了。

就在赵谦之想要开口告辞时,方两却道:“徐白露登基,他身边的蒹葭,该如何处理?”

终于还是提到了这个问题。

赵谦之直视着方两晨星一般的眼珠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这本就是天命所回,既然不能阻隔,又何必往做那些无用功?”

方两道:“只怕,这不是你的真心话,登基做了龙椅,那可就必须自断永生与同命二桥,五境之上的人物尚且不能抵抗真龙血裔对于心性的潜移默化,你对徐白露就如此自负吗?我言尽于此,这龙场,屠龙杀孽已经足够深重,我不介意往再杀一条真龙血裔。”

方两说罢,便伸出手来,将古槐树下的一枚古拙铜钱捡起,说多了,是会错的,对于占谦之,只能点拨,不能直接插手他的心思之中,这是老秀才说的。

赵谦之面色陡然间阴森下来,徐白露断往永生同命二桥是必定的,但是蒹葭却不会,但是二人的大道契合,若是断了,那就不会仅仅只是徐白露一人的事,而是他与蒹葭一同遭遇的劫数,水火之争,赵谦之可是比谁都要明确,不是你逝世,就是我亡,能幸免的,无异于是在做梦。

桃花山上的变故,赵谦之手中还有老和尚顾两禅的舍利,若是从深说起,顾两禅之所以会逝世,也是水火之争落败之后的劫数,而那个王元宝,赵谦之不敢妄语,牵扯太广。

方两道:“不若你我先赌一局,输赢的成果,就赌我的生逝世,你赢了,我便随你往往北阳,但是你若是输了,就得按我所说往做一件事。”

赵谦之道:“可以,但是这赌注,未免有点大。”

这时一个兴奋的声音自学堂外传来:“赌注不大,还有什么意思,玩的就是刺激,赵谦之,你这是躲在宫墙里久了,连性子都跟宫墙里的女人一般了。”

赵谦之闻言道:“那也比你好过,十二枚压胜钱全部抵了账,你想赌,也是赌不成的,也就只能逞逞口舌之利。”

方两与赵谦之相视而笑,眼中的笑意愈发深厚,果然,那声音的主人就坐不住了,赵谦之的激将法奏效了。

锦衣羽士李余欢自学堂外大跨步走了进来道:“既然你如此说,我如何没有赌注!我还偏要赌!”

方两笑而不语,既然有了冤大头,他自然不会往禁止赵谦之往坑骗锦衣羽士李余欢这个自愿上钩的冤大头。

赵谦之道:“那你先拿出诚意来,空口白舌的,如何能让人佩服,莫不是你这十二楼城观的小天君爱好空口口语的承诺不是?”

锦衣羽士李余欢对着一副揶揄笑脸的赵谦之怒目而视,气冲冲道:“大不了,冯璟那里铸造的剑器给你们抵上,怎么样?”

方两笑道:“自然是可以的。”

有了冤大头,赌局总会有很多意思,输得最多的,不是方两与赵谦之二人,而是锦衣羽士李余欢这个十二楼城观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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