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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二章 袭杀(2/3)

你安平母亲。一个男人再好,不是自己碗里的,那就是别人家的柴,烧的是人家的炕头;为了这个男人,把自己的婚姻搭进去,那就不值得了。——男人和女人不同,即使爱一个女人,也可以娶别的女人,生子,立家业,照样可以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女人要学男人这一点。”

萧琰想了想,点头应声“是”,阿娘说的话她认同,但她觉得自己不会心里喜欢一人而与另一人成亲——婚姻应该是两个人付出感情和责任的结合,如果不愿意去喜欢对方,那就不要成亲。

李翊悠笑一声,又道:“知道韩三青么?”

萧琰吃惊张目。

“他相貌有两三分长得似魏景深,当然,气概差远了。我在教坊司看见他时,也吃了一惊。便把人带回了府,让人照着魏景深的几分样子教导,送到了贺州去。”

“……”原来安平母亲养在后院的侍宠是阿娘送去的,萧琰心里默默抹汗,想象父亲的表情,顿时更加无语。

半晌,她呆着脸道:“安平母亲当初见我时说,她跟你有仇。早就想揍你了,还母债子偿,打了我屁股。”

李翊浵呆了一下,然后大笑。

咯咯咯笑得前仰后合的,十分快活。

萧琰继续呆着脸,“其实阿娘与安平母亲,是相爱相杀吧?”

李翊浵笑得滚在榻上。

然后将萧琰扯下来,好一顿揉搓。

母女俩在榻上乐了一会,便起身换衣,准备出行。

原定今日就是去古月观,只是少了一个虞璇玑,出游的计划却是不变的。

很快车马备妥,出了别庄,往终南山而去。浮云观就在终南山北麓,接樊川的东南端。萧琰穿了缺胯袍佩刀,但没有骑马,和母亲同坐一车,一路喁喁而谈。

正值孟仲二春相交时节,平川上绿草茵茵,相连望不到边。因为昨夜下过一场细雨,路上还带着湿,车马过去尘土不扬。往西南去十里就到潏水,蜿蜒若玉带,将樊川分为南北二川,过了河就是南樊川。河上架有一座石拱桥,如长虹卧波,桥面宽可容一车一骑并行。亮漆马车驰上石桥,池闳行在马车边护卫,其余十二名护卫各六骑行在马车前后护卫。

石桥那头停着三辆双轮马车,其中一辆因为车轮坏了,两名灰衣短褐的车夫正在弯身卸轮子,十一二名佩刀或剑的随从倚马散立在三辆马车旁边,交头闲聊着,听见桥上车马声响,都齐齐转身抬头往桥上看来。

池闳忽地清喝一声:“小心!”

声音未落,变生肘腋。

那些随从包括三名车夫在内,手上突然都出现一张十三箭匣的连珠弩,“咻咻咻”往桥上连珠放箭。与此同时,从那三辆马车中分别掠出一人,俱是黑色缺胯袍,脸上戴着青面獠牙的鬼脸面具,阴森凶戾,手中拉弓,往桥上射箭。

石桥上霎时一片箭雨。

就在箭声响起的瞬间,李翊浵唇角微哂,心道:“终于来了。”萧琰脑海中也莫名浮起“终于来了”这四字,似乎这个突如其来的刺杀是意料中就会发生,如今终于出现了——嘉国公主说她有“血光之灾”,或许就是应在今天。

自安福门观灯回来后,萧琰就发现,母亲之后带她出游,身边护卫就换了、增了好些人,而且“质”大大增加——最低都是登极境后期,还有两位洞真境宗师,这是明面上的,暗地里不知道还有没有,就连随行服侍的侍女也是登极境中期,不求御敌,但遇变时可以自保。

她看了眼坐在对面、冷静镇定的两名侍女,吩咐道:“你们就在车中,护好母亲。”

“喏。”池汐、池沄应道。

萧琰又对母亲道:“阿娘,我出去看看。”

只说话间,外面的箭雨已被护卫们击落,衣袂飒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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